歌唱剖白 |
周惠娟 |
《那就是我》是我的喜愛歌曲之一,這首歌的音樂造句,很有水墨的陰陽寫意線條,輕重濃淡,歌唱時有著我對書法中行書的著墨習慣,虛中有實,實中有虛。
《游仙》(蝶戀花),音樂調性懷抱戲曲味覺,亦要如此,才能表達出毛澤東的豪情與濃情。
首句:「我失驕陽君失柳」,內心獨白,非常深沉的懸念,但切不可唱至悲愴寒涼,這樣反為削弱了詞與曲的內在感染力,也違背了詞作者波瀾壯闊;偉人情深之氣宇氣魄。
《離恨》(清平樂) 李煜詞,黃友棣的音樂,寫盡李煜的愁與絕望,我的演繹是在尋找李煜的無奈,在無奈聲中慢慢走向絕望。
(本文節錄自“談談笑笑-我手我寫心 2009年7月17日”版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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