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序) |
周惠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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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的诗才令人神往?
我的答案是:够热,够冷,够痴,够奔放,和有点儿「酷」。
我写的最后一首诗《生命的赞歌》,是2003年为香港大专普通话朗诵社社长蒋治中老师,所要求而写的,那年是非典型病毒入侵时刻,港人闻「沙士」而惊惶,人人自危的情况,只有医护人员无惧无怨,严守工作岗位,为病患者克尽心力,目的只有一个:救人于水深火热,就是牺牲,亦算对得住为医之道,为医之义。
《生命的赞歌》是我患上大病时写的,本来拒绝蒋老师的邀请,人在病中,无感觉,也无多余的感情,但蒋老师以无奈之口吻说:「周惠娟;如果可以的话,请尝试写吧!你有的是火,你会写得好的……」
那天晚上,我光着眼睛,脑海不停涌现诗歌语句,马上起床动笔,一口气写下九段体──生命的赞歌。
这些日子再没有诗篇发表,原因:热、冷、痴、奔放、酷,都减少了。
二零零八年四月五日
再说
一幕幕动人心弦,救人自救,助人自助,灾难见人情,我感到非常震撼。
《听》── 一首诗又诞生了,完全因为听到了人们的声音。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