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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聲練心

周惠娟

在訓練學員練聲過程,必須留神學員的形態和步態。步態急速而亂,說話必定有聲頭沒聲尾,有聲頭者;因心浮躁要急著把話說完,故開口便氣與聲一湧而出,開口第一聲聽來有勁,可是很快便把氣消耗,氣息來不及換新,聲音沒氣息支援,聲便弱細下來。

有聲頭沒聲尾的說話者,往往是用聲不當之人,聲音發放不在胸肺,聲與氣亦不均勻。

急速的做事心態非常有問題,凡習慣事事心急完成者,必然事事處理出現偏差。

男學員和女學員是我特別要他們練習步態,和步行時的節奏與力度。

男的練步,是針對精神分散和說話飄忽無焦點。

女學員練步,是矯正她浮躁和焦慮。

所謂有諸內形諸外,觀其步態無神和沒有一步一落實感,人亦失掉中心點和重心區。

我向學員解釋訓練意圖,每次上課之前,請兩位學員一次一次地練步。效果挺好的,兩位學員腰板開始有力和有立體感。步履不亂,說話逐漸有節有律了。

女學員要改心浮氣躁習慣,除了練步,還要她做一事專一心。她呀!很希望撫平焦慮情緒,我給她一個簡單入門妙法。

「請專心聽我解釋,你所問的問題,要真的專心地聽,能夠做到,已經成功了心無雜念的第一步。」我說

她機敏回答:「是的,每次老師的解說,我都心急回應,其實沒聽懂老師的話。」

現在是改正躁急心態的時候了,要改正舊習慣,還需要有方法和有耐性。

經過一段時間的耳濡目染和身體力行,很多問題都弄清楚了,克服和改正舊日急不及待情緒,現在顯得有把有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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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病心醫

周惠娟

學員因半年以來頻患喉炎,她積極尋找解決聲音障礙治療方法。

昨天她找我幫忙,第一腳踏進門欄,她已淚如雨下訴說講話如何困難,教書如何不順。

我說:現在你哭著開始,等一會可能笑著離開。

她情緒十分波動,說過去如何治療,亦會流淚,說現在如何面對校長、同事及學生家長,更是淚流不斷。

「哭沒用處的,過去是過去,用陽光氣看此刻,暫且放下不順心的聲音問題,現在開始替你把腫脹的兩旁甲狀肌消腫。」我說

「醫生說我甲狀腺良好,沒出現病變問題。」她說

「那是甲狀腺未到具體呈現病變,但肉眼所見,你的頸部中正及兩旁浮腫,是甲狀肌肥大的像徵,不從這方面入手,是沒法為你的喉部恢復彈性,還是乖乖聽從我的判斷吧!」我答

學員初時半信半疑,我明白她的想法,於是以溫和而直接了當口吻說:「如果不按照我的經驗和對你的評估作訓練,那就等於盲目矯正你的聲音障礙,我不可以幹這種事,還請另覓高人!」

她急速帶淚回答:「相信周老師的判斷……」第一次的最後時段,她笑了,說頸部鬆了少許,講話亦容易了一些,聲音竟然響亮點了……

講些話的時候,沒發現她臉上出現淚珠,但願可以幫她克服情緒不穩毛病!

學員來了,看她一臉自然,我暗中觀察,她沒有第一回的無奈與控訴。

她很努力按照指示練習,她自覺聲音放了一點,說話容易一些,頸部腫脹減少了。

快要完成今次的鍛鍊,我對她說:「你以為情緒波動是因為性格使然,而我第一天便肯定你是受到身體毛病影響,只要解決身體不適,便沒有那麼愛流淚,此乃身體連累心態,如果不及時醒悟,把自己的波動情緒拉回正軌,就變成心態連累身體,在 互為因果之下,心與身雙雙敗下來。只要明白原因,你便減少情緒不穩毛病。」

真服了她,竟然笑對我說:「一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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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心病心醫

周惠娟

學員現階段雖謂狀有可觀,但因被情緒騰拆太久了,不少面部表情出現苦澀味道。

上星期四的訓練,發現她笑的時候縐眉和兩邊面頰抽搐,嘴巴往下低垂,她連笑都壞了姿容。

我坦白對她說:「你笑得太牽強了,因為習慣了悲從中來的苦臉,所以連笑都帶上用慣了的臉部苦情。請眼睛放膽向前望,然後咧嘴要笑便笑。」

她馬上照做,可是一邊嘴巴歪扯,於是請學員用兩手各牽一邊嘴角,並用淘氣又開朗的心態,向我一笑再笑。

學員真優秀,練了十來次便告別歪嘴斜笑。見好便乘勝追擊!「請把嘴彎彎向上翹,讓笑意像半月形綻放出來。」我說

一次復一次,星期天她表現出一派自信的面龐,很了不起的進步速度。

她悲哀過往的治療失敗經歷,又再想流淚,我機靈對她說:「上天見你誠心尋求好聲,就算不得其人,不得好方法,都沒有放棄,所以給你開一扇大門,讓為師可以幫你一把,你要感謝所有過程,和所有不如人意經歷,這都是考驗人的心智和能力,你快成功了,便得笑著感恩。」我說

她比我更靈巧,馬上接話:「我不是想哭,我是想笑,我真感謝上天照顧,哈!噓!我發出來的聲音光亮一些了。」

我沒說任何話,心中暗笑此人善於轉調。她跟著說:「不能唱歌很久了,今天竟然把教會詩歌唱得有點聲有點氣!」

留意其臉部表情,竟然入型入格,很好!很自然,她真的很努力,進步很快!

你是努力的,但不要努力過了頭,這會因加得減,弄巧反拙,只要適當勤力便可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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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續心病心醫

周惠娟

女學員以為用說話聲調,就是用口腔一帶作發聲基礎,這是一大發聲盲點,這是她造成音障礙的主因。

說話也須以各區共鳴作配,才把言語的音色充分發揮,能夠做到音色平均配給,也就減低聲音的勞損,因為共鳴跟吐字器官起了分工與合作的協調關係。

講話語調要平均平衡,音色變化要在高、中、低音調的共鳴區去運行,如果做到了,會帶動五臟六腑的健康,這因為聲音跟臟腑有著密切關係。

女學員要改正發聲習慣,她做得很有成績,上一堂我要求她把頭側向一方的習慣亦須糾正。

「習慣把頭側傾向右,你左邊頸項便產生拉扯,這邊的韌帶因經常拉緊而失去柔軟度,左邊的頸部時常被扯向一方,當然出現不平衡和受困感,經常失去立體伸張姿態,所以影響左邊咽喉活動彈性,所以講話拉緊和左咽部出現陣痛。

『型態與聲音』就是說;不良的型態導致發聲共鳴失去平衡,如習慣彎腰曲背,走起路來很吃力,而且引起很多骨節毛病。」我說

學員有感而發:「從少到大至現在,一直沒聽到這樣的說話。」

「現在明白了,很好,你會糾正學生的型態,所謂一人有福,帶好一屋……」我答

女學員答:「曾經擔心老師替我把聲音訓練好,但沒有老師在旁,又會喉嚨出毛病。

現在我可以安心地自力更生了,如老師所說,不是光替我把音障礙消除,而是要我用聲正常正當,這樣便減少因用聲不當所發生的聲音問題。

此外經常留意一些型態陋習,並糾正之,老師給我發聲基礎,以及把基礎打得好一點,跟著自己天天練聲護聲,果然教書失聲情形不見了!我開始有信心快下山去!」

學員是一位好老師,能替她除去心障和憂慮,真是我的福氣。

我笑對學員說:「請替把學生們教好,教育非常重要,我不會教小學、中學、大學,或幼稚園,但我會把老師的聲音訓練好,由你們替我完成心願,拜託!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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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字器官鍛鍊

周惠娟

伍同學因臉部神經呈現僵硬現象,此現象因從少五音不全,而引起吐字機能懶惰。

伍同學由細弱的發音,到現時的用上胸肺共鳴,她付出很大努力,現時待解決是吐字機能。

每次除了替她練聲,還需用手法替她做臉部、唇部、上下顎提肌、面頰等之靈敏度和彈性。有的時候還要用硬物放進她的口腔,以擴闊擴高口內之空間。

本來憂心忡忡的伍同學,因看到講話容易一些,語音語調亦清楚一些,她開始笑了,我叮囑她:「不要想著口形去講話,這樣會令講話聲音困在口腔,放膽用胸腔去講每一句話,把發聲條件建立最要緊,能夠有聲有氣,亦帶動吐字器官的靈活度,當然要配合確切的面部機能活動方法。 」

今天她有感而發:「說甚麼都沒用,現在感受到苦練出來的成績,才算心情平伏和開心……」

我繼續替她鍛鍊面部肌肉的彈性,和口腔開合靈敏度,她的雙唇失去縱橫上下開合的張力和彈性,我笑語:「跟你做頭部一帶的物理治療,現在把你的雙唇橫向,再而拉長你的嘴唇,跟著是把舌一伸一展地拉……」

她笑過不停,但經一輪拉伸手法,她發出來的某些字音準確許多。 她的努力確定了她今天的成績,好些字都清楚講出。

她說:「聲音真的是一門大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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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記憶

周惠娟

面對吐字不清的學生,我用的是兵分兩路訓練法則。

其一:把學員吐字不清的問題重點,一一清楚對付。伍同學由講話越來越慢,後而吐字不清,這跟講話發聲功能,偏離了基本發聲共鳴器官有直接關係,當然亦有發聲神經系統出了障礙成因。

嚴格要求她字字發聲在胸腔共鳴,現在好些字音可以順利講出,因聲音有了實力,氣亦相應深長。

她的兩邊面頰,本來很緊張,而且欠缺彈力,吐字機能因吐字器官僵硬,講話出現口齒不清。她的頸部筋腱,顯示出神經系統衰退現象。

經多月的努力,以及用藥燙療法活化神經系統,她逐漸聲音宏亮。這些日子;不斷替她把呆滯了的吐字機能,一一強化,這是聲線康復的重要環節。

其二:把她對講話節奏、音調等,重新融入大腦。因為長時間口齒不靈,吐字機能不張不動,形成以一個動作,即口腔空空,嘴唇緊緊的不動或亂動講話方式,重新納入開合勻稱之吐字軌道。

有些字經糾正,和矯正吐字功能之後,可以講得清楚許多。

不斷針對毛病,並且不斷強迫吐字機能的開合準確性,這等於把新的功能,在不斷重複之下,變化成大腦記憶,大腦因這新的記憶,令講話不自覺開合自然。這是很重要的講話康復過程。

一味在吐字機能和共鳴著墨,肯定事倍功半,要兩者平衡而上,才是伍同學的言語康復大道。

今天她用喉部講話,我完全聽不明,那些字音需要較大空間,方可令人聽得清。

於是取筆請她寫下來,她突然開悟了,站起來;在胸腔用手一拍,連發幾聲噓噓,再重複剛才所講,因有吐字空間,我馬上聽到她的說話。她說:「不由不信,想聲音快點好,真的要站穩胸聲!」

我答:「你今天很棒,不肯屈服於言語不清,一拍一哈一噓,你的語句有了轉動空間,減少了堵塞喉嚨情況,言語當然清楚一些,日日見你有進步,距離講話自如的日子,應該接近了!

伍同學近日講話能力漸入佳境,她笑多了,講話多了,清楚度亦提高了,我的心頭大石,相應減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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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同學之唇、齒、舌、頰

周惠娟

伍同學發聲神經系統強化了,聲音有了共鳴承托,隨著說話亦明快起來, 這跟發聲整體機能互相可以呼應,而出現的進步現象。

伍同學說:「有時覺得氣短,聲音出來不順……」
我答:「你的氣短並非因體弱,而是沒有用上底聲,即胸聲共鳴。
這因舊時講話習慣使然,現在馬上拍鬆肩膊和胸膛,再把因講話在喉嚨而引起的頸部緊張,用手按摩按摩,跟著練回胸聲……」

伍同學重複覺得缺氣缺聲的字句,她奇怪用回底聲便氣足多了。

「有聲才有氣嘛,看看嬰兒的哭叫,嬰兒哭聲明亮傳遠,因嬰兒哭叫時候是用上胸腹,所以有氣有聲,嬰兒沒有成年人的各種生理和心理習慣,所以跟大自然給予的發聲功能最是接近。」

很可惜;今天社會跟大自然距離遠了,人們的體格沒有上一代的健碩,有些嬰兒因母親體弱,出現聲弱氣弱的情形,那因在母體得不到充足的養份所引起。」 我說

伍同學現階段是加強訓練吐字功能,從上月開始替她進行唇、齒、舌、頰、上顎的開啟鍛鍊。

首先用數字1至10作起步,而後用一首唐詩的吐字機能為進階。

「白日依山盡」,她能大聲讀出,但欠清晰。

白 ─ 雙唇往口內收,然後用力噴吐出「白」字。
日 ─ 齒上下先要合連,雙唇微張,發「日」音時;把已合連的上下牙齒馬上打開。
依 ─ 是上下齒合連,嘴角咧開微帶笑意,用胸聲發出「依」音。
山 ─ 也是上下齒合連雙唇微咧,舌平放,「山」音出時上下齒同時張開。
盡 ─ 上下齒合連,上下唇撮成長嘴形,「盡」字隨著張齒張唇發出。

經一段艱難日子磨鍊,她真的有很大改進。

鍛鍊過程可真費神費勁,她用無奈的表情:「每句話每個字都要做一輪功夫,豈非說話無天日?」

「因患病令講話功能喪失久了,現在是替講話的元素和機能重新組織,每一個重複鍛鍊,都成為你的大腦記憶,和說話習慣,當一句話講得通順了,自然帶動另一句吐字功能相近的說話順 利發出……」我答。

她由開始的疑惑眼神,到今天的開心肯定目光,乃是今天的成果使然。

她說:「讀這首新唐詩,不用看老師嘴形,只聽老師的讀音,我便很自然動了吐字器官,而且覺得輕鬆多了。嘴唇有伸張力,舌也長了,說話開合的力度和彈性好了,日常不知不覺講話多起來,雖然因心急而吐字不清,但講話出音容易多多了。」

「慢慢你會發現,不用小心翼翼地用方法去吐字,自然的習慣功能和大腦記憶系統,會主持一切,令你講話清清楚楚,這就是不斷重複成為習慣的道理。」我說

伍同學:「請問老師在鍛鍊過程,竟要我同時行路要注意立體,笑容要自然奔放,更不許我嘴角下垂……」

「這是形態與形神跟人的心理關係,當步行時有立體力度,你講話也抖擻有勁。

整日嘴角下垂,這可壞了呼吸,下垂的嘴,心也不開,呼吸器官給這些壞習慣干擾了自由流通,氣便受阻了。

笑;彎彎嘴地笑,心胸隨之寬廣!」我說

伍同學打哈哈地說:「放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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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同學練功

周惠娟

伍同學早前為了治病,參加了氣功課程,氣功師傅是好人,可惜未能清楚鑑別伍同學的身體狀況,以及她的呼吸系統障礙成因。

一開始便教伍同學練氣提氣,伍同學越練氣越短促,而且講話更困難。

細心觀察她的神態與講話動靜,覺得有點異常,跟我給她的鍛鍊有些偏差。

她說每星期學二小時氣功,我請她示範練功。

她因氣不暢順,而刻意由小腹提氣,雙手由下往上打轉,眼睛隨手上下轉動,過程沒做到自然自得,當然亦無法在身體各項功能,處於非常虛弱,達至身心暢順。

她因力所不能,而且提迫之力去運氣運動,形體很自然地出現偏歪,在這基礎去練功,只會越練越病。

告訴她所犯的練功毛病,並加一句:「以氣功養心養身是好事,氣功師傅傳授的功法,基本正確,但很多師傅缺乏對每人身體質素的判斷,所以導至練功偏差事情,請暫停氣功課程,日後康復了,再參加氣功班罷!」

伍同學領悟我的忠言馬上停止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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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同學的心聲

周惠娟

伍同學因失去說話能力兩年多,現在重新學習講話;猶如小兒學語,而且較小兒更困難,小兒有的是健康,學講話是成長的自然部份。

伍同學沒有自然講話功能,甚至忘記了講話的吐字程式,雖然身體逐漸強壯,但吐字器官有待重新活動。

舌頭長了,唇開合有力了,上顎下顎可以張合,上下齒可以扣合。可是長期用僅有的喉音講話,面頰及面的前方沒法用上,很多字尤其九、歐、牛等都是語出混濁。

三天前我請她每發出一字,首先把上下齒緊扣,再用勁噴吐。此法果然對準了恢復嘴及臉的前方位置力量與功能。

伍同學另一習慣是;每講一字上唇瞧鼻子方向張開,這樣講話便聲音啞而不清。

不斷上下左右地把她雙唇做活動,同時把她嘴巴兩邊嘴角往橫拉,那是橫拉並微向上翹,這樣子;她的吐字便有了縱橫角度。

她開心地說:「聽到自己講話了,而且經過不斷練習,有時可以順利說三道四,好像患了神經病一樣。(一笑)」

每個字都要伍同學首先把上下牙齒咬緊,是為了建立唇齒之力量,也是面頰前方之吐字功能,這可減少了呢呢喃喃的濃濁喉音。

伍同學有所進言,她說:「老師;請馬上寫下這些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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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同學明白了

周惠娟

伍同學現在出現的問題,就是講話不在軌道。

原因乃講話容易了,張口便說個痛快,這樣子當然沒法用上練習時的吐字方式。

今天替她練聲,她呀!順口溜出的話,雖然可以聽懂,但沒有留心一字一字的清晰度。

「請時刻注意講話要在正確的狀態,如不;便拖慢了進步。

試想一想;練習時準確,平常時候講話隨心所欲,乃因一心只想表達說話意思,而忘記吐字準確。

於是出現練習就是練習,講話用不上練習的方法,這就是我所指的原地踏步。

吐字機能好轉了,是時候時刻警覺吐字方法正確與否,能做到事半功倍。」

伍同學明白了,把剛才順口溜的含糊字眼,一字一留神地反複吐出。

「她真的機能好轉了,而且彈性和容易程度都明顯提高。

嚴格要求遵守一切法度,都是因發現你的吐字功能處於較強健情形之下,而作出的要求。

目的乃讓機能因不斷運用而強化,機能強化之後,要用上它方可適應這些苦練得來的功能,再而讓機能產生自動化,自動化即講話時跟吐字機能聯成一體,非常合拍自然。」我說

伍同學說:「時刻提醒講話發音準確,就是把機能強化,機能適應化,機能自動化。

哈!今回我消化老師的要求!」

伍同學真的很有魄力,天天早上五時三十分,便出來運動練聲,有時離遠望見她的運動身影,心內生起一份欣賞與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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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版原文節錄自“談談笑笑-我手我寫心”版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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