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9月-周惠娟藝術創作室{談談笑笑我手寫我心}

2013年9月

SUN

MON

TUE

WED

THU

FRI

SAT

10
有心人語(2)

11
有心人語(3)

12
阿細(1)

13
阿細(2)

14
阿細(3)

16
象賢記憶(1)

17
象賢記憶(2)

18
象賢記憶(3)

19
中秋節
休息一天

20
中秋節翌日假期

21
象賢記憶(4)

28
聲音統一(1)

30
聲音統一(2)

她起音以喉肌往下壓，出現渾濁的喉音。於是請她用回E音練聲，她較自如地放出聲音，但聲不夠彈性，馬上要她用手拍著胸膛，面部和眼神及心聯成一線，迅速地以「PUM」音發聲，用PUM在胸口發聲，可以擴大音量和聲音的厚度。

跟著用相同方法以手拍胸口發出「哈」音，開始時沒有做到「哈」音從胸腔貫通頭部，只是有形無實的在口腔發出粗而爆的音響。

哈是口腔音，歌唱遇上哈，一定要以胸聲共鳴來「托」住，方可把聲音直貫上頂部，著她跟我示範去練唱，她做了，但下意識地用眼和上顎使勁。

「不可以眼和上顎著力，只要面部、心和眼聯成一致地放聲便可，由於未能習慣用胸聲，現在使點勁力以手拍胸膛練音階……」我

她做了，進步了，看到此點，知道是時候讓她降一個全音階，「D」音階果然順利發出，音色由上行到下行頗為厚實。

歌唱一味以較高的音吐字，唱不出中聲區和低聲區的音色，歌唱藝術頓打折扣。

「為甚麼從前不可在『D』音部起音？我曾嘗試練習，但覺沒聲沒氣。」她

沒氣的問題，可說是沒有足夠的空間，沒空間便沒讓氣好好流通。

「我沒要你馬上練氣，而是替你開拓共鳴，有共鳴便是有空間，當開拓共鳴有多好多闊，你的氣便有多順多暢。」我

「現在請連貫性地把音階唱出，以手開心地拍心口，同時讓雙腳的腳後跟，配合手拍胸口的節奏，不斷在地板彈跳，做時要開心奔放……」我

她上勁了，一手拍胸口，雙腳後跟一起一伏配合手部和音階迭盪出練聲音符。
「怎樣呀？」我

「共鳴好了很多，發聲有『底』，剛才你要我把上牙關與下牙關笑著打開，並上下分家，聲音出得容易，感到上通也下達……」她

「有胸腔共鳴托住，但沒有吐字器官的配合，唱不了好歌，有胸腔共鳴，沒有頭腔交接，聲音失了亮麗色彩，底聲沒基礎，中聲和高聲區都欠缺沉穩度。」我

「我應該聽那位歌唱家的歌？我應學習那位歌唱家的發聲法？」她

「可聽不同歌唱家的歌，用來提高歌唱藝術識見，但暫不要聽歌學發聲，因為只知其然卻不知其所以然，容易想當然地把聲音拉上扯下，有人因此嗓子弄壞了。過些時候，當歌唱進步了，解決了發音障礙問題，聽別人的優點，可以改善自已的缺點。」我

「不能給你，原因是；今天的你跟八天前的你，教授方寸和方法都有別，可謂今天的你推翻上一節課的你。

上一課；我用的方法只適合你的發聲過渡和切合你的發聲毛病，毛病改善一點，我便可要求你發聲正確一點，給你複製矯正聲音影帶，只會令你越練越糟。

重複老話；不希望你出現差錯，和不知其所以然，而照版煮碗。」我

最後；切切叮囑：「不要回聽從前唱的歌，會受舊習慣牽著。」

甲：講精準的粗口要有膽，女教師的形與色，俱備講粗口的野、潑、兇，很有粗口教母本事。

乙：有人的地方必有粗口，粗口是發揮人們的不文情緒，，活脫脫的無人無我無束縛之三無自由境界。

丙：孔夫子若然在世，一定搖頭擺腦，深情而痛苦地說：「為老師不正言正身，何以將仁、義、禮……傳授給莘莘學子，何以用師道來教化頑孩？」

丁：那位講粗口的教師，一語驚起千重浪，能夠理直氣壯地向執勤的警員叫罵，她一定有說粗口的習慣，習慣在無人處很容易「引爆出來」。

甲：很多時在鬧市或地鐵，發現身穿校服的中學生，你一言我一語，語語頭尾都夾雜粗口，女教師可能是從講粗口的語境成長！

乙：如果人們同意粗口有理，那可不必要求子女講文明習道德，子女用粗口問候父母，為父母笑著以粗口回答：「你有的是自由！」

丙：你正在講反話，天下父母都希望子女懂禮知恥，就算本身不正，還希望子女成為被尊重的人。

這位教師的言行，那些支持教師表現的團體及報刊，今回踐踏了港人的思維底線，犯了引導學生毋懼法治，教導青年講粗口不須有所顧忌。

這樣；還是文明社會嗎？港人希望見到，和甘心社會墮落嗎？

丁：丙兄不須動氣，港人有的是智慧，凡事做過了頭，必然走回正路的。

他兩今晨成了早出份子，我迎風聽步頭微低地慢跑，沒察覺前面的阿伯與黄毛小狗。

既然碰上了，開心喚一聲伯伯，再望一眼小狗，不得了，黄毛小狗得意連跳幾次，對我表示友好。

難道牠感應到本人寫了好幾篇牠與伯伯的文章？牠知道我是牠的「粉絲」，所以顯得熱情非常？近距離觀望阿伯，更清楚看見他的臉色祥和，笑容自然豁達。

「叫阿細，很乖、很乾淨、很懂事，才出生兩星期，便開始帶牠了，生活增了很多樂趣，阿細成了我晨運良伴。」伯伯

阿細見我們談論牠，自己卻換轉了視線，牠呀；跟隨對面行人道的方向，聞鼓起舞。伯伯樂呵呵說：「她跳的是『腰鼓舞』，一邊打鼓一邊跳，五六十年代，在國內人人都會，我亦會打會跳。」

原來女人跳的名為『腰鼓舞』，那個小花鼓一定是她的活寶，最難得她的老伴天天陪同在景嶺路旁，男的揮拳練體魄，女的弄鼓自得其樂。鼓聲停了，她用普通話大聲呼喊：「早！」

這位阿姨跟我住在同一屋苑，早些時；她說在山之旁，學校之側，跳舞打鼓，很有大自然樂趣。

阿細向我回望，我把笑容給予阿細，伯伯小聲叫阿細起步，阿細不斷掉轉頭看，我揚聲說：「拜拜阿細！」

我跟阿細打從這天開始，交上了朋友，每朝碰面，我必定對牠說：「阿細早晨！」阿細頗懂禮儀，抬頭輕點，還了禮，便隨著伯伯慢步暢遊！
　　完

網主按：認識何繼樑教授的女兒二曉十多年了，今年初；二曉交來他父親大作《象賢記憶》，細讀之下，原來名詞人韋翰章是何教授的初中老師，這個重大發現，令我歡喜萬分，文章見證，從此何教授以學長名份，告訴我韋老師早期的教學趣事。

因文章描寫，知悉韋老師除在大學教書，戰亂期間，南下廣州在象賢中學任教。

由明天起三天登載學長何繼樑教授文章，作為對何氏家族為教育的無私奉獻敬禮，亦讓香港音樂界和同學，知道韋老師曾任教象賢中學。

昔日的初中生，今日的名教授，文章說到韋老師，雖短短數句，但已點出當年韋老師的風範。

文曰：「還有來自長江之濱滬江大學的韋翰章教授，他是南國詩詞歌賦的大師，竟然到沙灣中學教初中語文，全校為之驚訝！」

母校歷史悠久，源遠流長，如從“象賢私塾”算起就有一百八十多年的歷史，她雖幾易其名，其校址不變。從上世紀三十年代德明學校開始至象賢中學建成為止，都是以何氏祖嘗出資辦學，作為一間私立學校雖久經滄桑亦能為社會普及教育，為國家培養人才，特別在抗戰時期亦不致中斷辦學，繼續傳承祖國優秀文化傳統，這不僅在華南少見，即使在全國亦不可多得。以下談談我對母校建設的回憶。

一、母校的變遷
1936年我六歲那年開始就讀德明學校一年級，當時初小設在留耕堂東廊，高小設在山頂部（釣魚臺右側課室），兩者之間有一和尚寺和觀音廟相隔，中間只有一條小石路往來。到了1938年，德明學校三年級又搬到市東坊存著堂上課並以此作為分校。當年廣州淪陷，德明學校停辦，1939年何端籌款接辦表正小學直至1941年，沙灣組織了“建救會”，此時，便把表正小學易名為沙灣學校，並開始籌辦沙灣中學。

二、沙灣中學與象賢中學的建立（1941－1949）
（一）招攬名師
時值廣州香港淪陷後，原先在大城市任教的名師紛紛向四鄉疏散和避難，當時沙灣的社會環境相對穩定，正好沙灣中學亦在興辦之中，因此各地教師慕名而來。當時最遠的有來自白山黑水的杜勵明先生，他是全國籃球中鋒名將，他擔任體育課教學，在他影響下這段時間沙灣中學變成番禺地區籃球競賽的中心。還有來自長江之濱滬江大學的韋翰章教授，他是南國詩詞歌賦的大師，竟然到沙灣中學教初中語文，全校為之驚訝！來自廣州的也有一批名師，如有“四大天王”之稱的區理鬯先生，他擔任高中解析幾何，教學效果很好，於五十年代末到六十年代初他曾在廣東師院任教解幾亦深受大學師生稱讚，馮卓然先生教初中代數，循序漸進善於引導，很受學生歡迎，還有來自香港大學對我影響最深的一位英語教師黃堅先生，他教學效果很好，感染力強，使我對英語學習產生濃厚的興趣，他所講的課文我至今還歷歷在目，記憶猶新，如講“皇帝的新衣”他邊講邊做動作，引得同學通堂大笑，還有講北美獨立戰爭“林肯的演說詞”時，他一口流利英語，繪形繪聲，儀態動人，我經常如癡如醉地模仿他的表情和口語，朗誦“林肯的演說詞”。高中語文教師羅抱一先生把儒佛道古代哲學原理融彙在教學內容之中，同學們聽來很感興趣。初中語文教師龔伯憲先生教學深入淺出、通俗易懂，我們很喜歡聽他的課。初中化學教師朱勵強先生教學效果甚好，使學生學習產生興趣。除此以外也有一批土生土長從外地最早回歸的教師，當中有從廣州國民大學畢業回鄉辦校的校長何學潛先生，他曾教語文，辭彙豐富，表達能力好。有從中大師範學院畢業回鄉辦校的教務主任何楚熊先生，他兼教生物，是一位敬業樂業的長者。還有一位畢業于襄勤大學回鄉辦校的何繼庸先生，他是沙灣中學首任總務主任兼教化學，主管建校，對學校的建設和穩定教師生活竭盡全力。此外還有很多名師在此不一一陳述，根據同學的反映和社會各界人士的言論，一致認為沙灣中學和象賢中學的教學質量好，為社會所稱讚。

（二）穩定教師生活解除教師後顧之憂
第一，以穀物為工資值發放工資，抗戰時期通貨膨脹，物價波動，如果以當時貨幣發放工資，一夜之間會導致教師破產，學校領導為保障教師生活有著，就毅然決定發放穀物工資穩定教師生活，從而使教師安心教學與教育工作。

第二，給教師提供免費住宿，調動教師積極性。根據每位元外來教師的具體情況給他們安排住房，一般攜眷而來的教師都安排他們居住一廳兩房且有天井廚房和走廊配套。如果單身教師就讓他們自願組合，住在更寬敞的房屋。

第三，及時安排教師子女免費入學。沙灣中學配套建設時，其本身就考慮到外地教師子女入學讀書問題，譬如學校擴建時，第一時間就同步建立附小和幼稚園，這樣大大方便了教師子女的入學，使教師沒有後顧之憂。

1、遷觀音廟建附小、幼稚園和音樂室
前面所述，德明學校建校時被一廟一寺分割使往來不便，加上觀音廟香火鼎盛，空氣污染對教學影響極大，校領導爭得地方當局的支持，動員上述宗教群體將觀音廟遷移和收購和尚寺舊地，所有拆遷補償和平整土地工作在一個月內順利完成，於是在這片土地上的左邊建了小學部的教務處、幼稚園、音樂室和一個小花園，右邊建了一座小學部的五個教室和操場，同時還在山頂部新建一間中學教務處，一間實驗室和一間圖書館。

2、砌石牆鋪校道設臺階美化校園
沙灣中學是在一座山坡上從山腳至山頂分三個平臺建設起來的，其西邊與留耕堂後山一牆之隔，東邊與何端學陶相連，為了防止每一個平臺塌坡，在平臺的邊沿築起石圍牆，圍牆與石道兩邊設欄河，上面擺設花盆栽種鮮花。學校以釣魚臺為中軸，大操場周圍種滿石栗樹，左右有古榕樹和老烏欖環抱，中央有大楹樹和紅木棉，爭妍鬥豔。學校座北向南，依山望水，綠樹成蔭，萬紫千紅。為了把校園建設得更美好，家兄總務主任何繼庸先生征得校領導一致同意之後，特雇請一位花王栽花種樹，亦招聘一位校警專職保護校園，從此以後，學校花香趁書韻、鳥語彙歌聲，校園如詩如畫、空氣清新、心曠神怡，至今成為多少代象賢學子讀書的樂土和育才的搖籃，而學校那些參天大樹已成為象賢書韻長的歷史見證。
　


	1991年在穗與家兄何繼庸合照

我在緒言中說過，自德明學校至象賢中學建立，都是以何氏祖嘗出資辦學。理由是：在抗戰期間，雖然沙灣以何端、何傑之等人組織“沙灣建救會”籌款建校，但款項主要來自留耕堂，因為留耕堂財富雄厚，它必然成為被籌款的主要對象。最近又從何振贏同學處得知：“建救會”為了籌建孤兒院、養老院、醫院和學校，曾規定每畝田向業主徵收一擔穀。而留耕堂田畝最多，由此可見其建校的經費主要來自留耕堂是毫無疑問的。至於有人說，被徵收對象還包括四大耕家，但據知四大耕家雖有自置田畝，但他們絕大多數所經營的田地都是從留耕堂承批而來。因此名義上向四大耕家徵收，實質上是向留耕堂徵收。

抗戰勝利後，“沙灣建救會”解散了，不久沙灣中學董事會會長何傑之也離開沙灣，過去一貫他辦理撥款的事便成問題。1946年學校又面臨向省教育廳立案的時刻，立案規定私立學校必須有固定校產和經濟來源。正如此，於是學校發起召開何族民眾大會，提出劃定留耕堂祖嘗田六十頃作為校產而鬥爭，學校領導以何學潛為首提出“再來一次五四運動”，掀起爭取固定校產辦學的高潮。那時候學校通知我們到留耕堂開大會，校長還特地請了法學專家，中大法律系主任何秉樑教授來校作報告：講明私立學校劃祖嘗作校產的慣例和合法性，從而動員學生投入鬥爭和爭取廣大何氏族人的支持。

在校外，校長還想方設法爭取國民政府中和海軍虎門要塞司令部中某些政要和親屬的支持，向何氏留耕堂值事施壓，幾經鬥爭最後勝利取得留耕堂田租值六十頃為校產。從此為象賢中學的發展奠定了雄厚的物質基礎。至於改名為象賢中學，其實是順理成章的事，因為何氏祖嘗出資辦學由來已久，特別是爭得了固定校產辦校之後，還需要爭取何氏更多族人的支持，所以從留耕堂中的象賢堂取名掛牌為私立象賢中學，這就名正言順地表明是以何氏祖嘗辦學的私立學校，並為之紀念其辦學的貢獻。

四、打破姓氏地區局限普及教育培養人才
打破姓氏和地區的時代局限普及教育培養人才，是象賢精神辦學的最大特點。其核心內容即不分姓氏地區免費招生入學，與何氏子弟一視同仁實行普及教育。據我所知，其免費入學起步於德明學校，繼承於表正小學和沙灣學校，發展於沙灣中學和象賢中學。童年時，我的兄姐是在德明學校高小讀書，聽他們說過別姓同學都免收學費。到了表正小學和沙灣學校，本人所知亦免收學費，直到沙灣中學和象賢中學已發展為“三免”，最近我從渡頭李惠杭同學處瞭解到她在沙灣中學讀書時確實同時免收學費、書費和童軍制服費，我又從沙灣黃堅同學處瞭解到他在象賢中學讀書時亦同時免收學費、書費和軍訓制服費，與何氏同學一視同仁。此外，對在經濟上有特殊困難的同學除實行“三免”之外，還設立工讀生制度，向他們發放助學金，幫助他們解決求學難的問題，從而挽救一批面臨失學的青少年。

現在從我初中與高中同學入學情況來看，四十五屆初中入學同學共二十二人，其中沙灣何姓四人，黎姓四人，黃姓一人，渡頭李姓八人，新村莫姓一人，沙頭王姓二人，陳村區姓一人，香港陳姓一人，統計起來別姓佔87%，沙灣何姓只佔13%，畢業後有六人到廣州升高中最後都進入高校學習。四十八屆象賢中學入學同學共十七人，其中沙灣何姓三人，黎姓二人，黃姓一人，渡頭李姓三人，新村莫姓一人，沙頭王姓一人，廣州謝、梁二人，韶關陳姓1人，潮州陳姓一人，市橋余、韓二人，統計起來別姓占83%，沙灣何姓只佔17%，本屆同學有九人進入大學學習（其中何姓二人）佔全班人數53%，從以上兩屆學生普及教育的情況統計別姓學生佔85%，可見象賢中學不單為沙灣何姓子弟培養人才，而且為別姓，外地甚至五湖四海培養一大批人才，這是何氏祖嘗辦學歷史性的進步。（詳見《象賢書韻長》及象賢校友事蹟展）

解放後，1950年縣人民政府接管了象賢中學，改名為沙灣中學，1952年9月與番禺第二中學合併，稱為番禺第二中學，1989年縣人民政府物件賢中學的複名作出明智的決定，恢復象賢中學的校名，並且建立象賢中學教育基金會，爭取社會熱心人士和海外鄉親的支持和贊助，為象賢中學的擴建和發展作好準備。這個時期，如彭國儀紀念圖書館在學校的落成，就是其中的最好例證。到了2004年至2005年，廣州番禺區人民政府投資興建新校區，為學校征地五十畝，如今新老校區連成一片，學校佔地面積共一百零三畝，比一間普通高校佔地還要多。（其中引用何鑒榮同學提供有關資料）

象賢中學位於番禺沙灣鎮，廣州自然保護區滴水岩旁，學校環境優美，樓宇鱗節、亭榭雕塑、綠樹成蔭、芳草如茵、美不勝收。好一派園林景色，是象賢學子讀書求學的好地方。象賢中學是番禺區辦學歷史最悠久，而又最負盛名的學校，現已辦成一間有六十個高中班規模的省一級學校、省高中教學優秀學校、廣東省國家級示範高中，高考多次獲廣州市一等獎。所有這些殊榮，我除了萬分高興分享母校的歡樂以外，並衷心祝願親愛的母校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開拓更美好的明天。（引用《象賢中學》簡介有關資料）

藝術歌唱強調用聲統一，有其必然道理，那是音樂跟詩詞須要互擦火花，歌者讓火花奔放自音律與曲詞，聲音的貫穿力成了重要器具，它把音樂的進退留守連成一致，貫穿力是建基於聲音的統一，不統一的聲音，表示人體的發動聲音條件，沒有建立起來。或是有很好的發聲共鳴，可出來的聲音；要麼爆破，要麼冷硬，或虛而乏力。

這是共鳴與共鳴沒有攪好關係，當換音轉調，便出現音與音斷開情形，聲音斷開，多發生於聲音在另一位置發放，它脫離了原來起音的據點。

共鳴離開了人體，和人的思維，共鳴是不存在的，人的共鳴依賴人的形與神來製定立體或下墮情況。
當沒精打采，共鳴便如洩氣球，因此；平常日子能保持清朗的心態，人體便產生挺直和立體感。情緒與形態，能引領發聲的好壞。

常常強調這兩點，因碰到一些聲樂歌者，他們發聲當刻，臉容沒現寬欣，一味表情嚴峻，像如臨大敵，第一音已是硬衝聲，跟著是共鳴受壓，未能立刻配合聲音質量的需要。

或有些歌者起音時，臉部木然，這表情代表心如止水，如此沉寂，教聲音如何靈活？

這些擁有良好共鳴條件的歌者，知道犯了以上毛病，他們立刻改正過來，聲音的統一能力便提高了。

聲音共鳴是需要恆久鍛煉的，平日習慣精神抖擻，情緒開朗，有助聲音的保護及提升。共鳴與共鳴如取得一致，歌唱時不管音高音低音強音弱，都像水在水喉一樣，貫通流通，連綿排放。

歌唱做到發聲區連接統一，出來的聲音圓而潤，但歌唱吐字不光是靠共鳴，亦講究吐字器官的伸張靈敏，和開合有度。

說話吐字，跟歌唱吐字既相同又各有差異，存在不同的發音需求。

說話要字正腔圓，就必須共鳴配合吐字器官，以及平安的心態。

唱歌因聲音要求特別的長度高度廣度，在在要求各個發音環節的配合。

一味專注用聲的統一，而欠缺吐字器官的運作，出來的聲音是空洞的，是謂有音無字。

有音；聲音亮麗貫通，它顯示發聲管道無障礙，當聲音配合言語，那就要字字交待明確，有聲音沒字義，表示歌唱時候發聲管和呼吸道沒有跟吐字機能相互調配得直，這種問題可謂各人有各人的前因後果，須要當局者或老師找出源頭，如非結構性的聲音障礙，大部份可憑歌者本人努力去克服。

克服吐字不清，大致可針對在聲音統一同時，必須加強唇齒的開合彈性，開合過程要細味聲音與唇齒的自然互動。

以字引聲，聲音保持明亮色澤及持久力。以聲吐字，字字清楚，沒出現滑音轉調問題。此外練習針對發聲器官的平安放置，只有各歸其位，各展其長，方能在歌唱時候，各種功能聯成一致，又不會互相擠壓，以致產生互相排斥的歌唱局面。

因為；歌隨人唱，人各有所長各有其短，歌唱學問和藝術，不同人唱，自有不同的啟示。
　　完

練習歌唱統一步驟，打從歌唱第一聲開始，要做到有底聲，就算唱高音區都有低音及中音區作支持，這是聲音的基礎，沒有基礎的聲音，沒法練就聲音的立體線條，也就不能做就統一的聲音。

然而；做到聲音統一，歌唱時候要頭腔跟中低聲區同時進入狀態，任何聲部都須要各聲區的配合。

歌唱時喉嚨要放平放鬆，聲音容易發放，有歌者以為是繞過喉嚨在舌頭之上口腔上方發聲，這樣的聲音失去了沉穩度，和不能做到統一音感，因為沒有底聲作支持。

喉嚨放平放鬆，乃示意歌者不要在喉部發力歌唱，用喉部發音，只會迫使聲音高不成低不就，而且傷害喉嚨。

這部份常常保持健康，並且細意感受它跟各區共鳴之間的協調能力，這對歌者鍛煉聲音的立體和貫通，起了積極作用。

呼吸與運氣，是歌者常常掛在口中話題，不懂運氣唱歌是歌者之煩惱事。碰上這題目，我必然回應：「從不教導學員如何去運氣，歌唱的管道有多通氣便有多順。」